两人僵持了一会儿。

见人没有说谎的痕迹,姜静行这才接过他手上搭着的外衫穿好,推门离去。

离开前,还不忘在他如玉的脸颊上亲一口,陆执徐也任她亲,甚至还十分贴心地帮她理好发冠。

小皇子乖巧的模样太可人了,姜静行没忍住,又在他唇上亲了一口,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。

透过未关合的屋门,陆执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只是静静看着姜静行远处的背影。

过后良久,他才摸摸有些湿润的脸颊,墨色的眸底慢慢荡开笑意,低声道:“真该让世人看看你这副风流作态,看你还有什么脸说对发妻钟情不二。”

其实说来也是奇怪,除武德帝以外,谁都不把月娘这位早逝的靖国公夫人放在心上。

陆筠是觉得死人比不过活人,云贵妃对此不以为然,陆执徐则是认为过往之事不可追,虽是好奇他们的过往,但他不想深究,不然岂不是自找不痛快。

而且据他观察,也许这对夫妻之间的关系,并不像传言中那么深厚,因为提起发妻时,姜静行没有多伤感,脸上也不见怀念之情。

陆执徐一贯的心细如发让他发现了些许端倪,只可惜没有深想。

姜静行下了楼,在别人看来,她刚从二楼雅间下来,倒是贴合她与友人来此喝酒的说法。

管家没有多想,他身后的羽林卫也信以为常,没有多疑。

泰安楼酒水的确一绝,靖国公与友人来此饮酒,在正常不过。

羽林卫拱手道:“陛下急召,请国公即刻入宫。”

姜静行嗯了一声,提膝上了马车,也没有打探武德帝为何召她,这时候召见她,不会是为了朝政,那就只能是私事了。

既是私事,那就是件需要她应付的麻烦事,于是区别只在于,麻烦是大是小了。

传召来的紧急,传话的羽林卫骑马出宫,来得快,回的也快,不过两刻钟,便将靖国公入宫的消息带到了皇宫。

时值午后,太阳已偏西,明光殿周围殿宇连绵,红墙绿瓦,檐下描金的彩绘流光溢彩,映得姜静行眼神格外淡漠。

她走在廊庑下,发现殿外站了不少宫人,有太监也有宫女,都是她从未见过的宫人。

“殿中可有其他人?”姜静行在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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